秦夢芸原先還真不知道,這麼淫浪的話兒竟真能從她的小口中呻吟出來,更沒想到的是,效果竟然這麼好,才剛說出來,身子裡的火就好像一下子衝到了腦子裡,把什麼矜持、什麼羞恥全都燒化了,現在的她好像比方纔還要敏感,整個人熱熱的,玉穴裡更是濕潤,如果方纔的話是被誘導才說出來,現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。
那晚我楼着思遥一起裸睡,她把背部紧贴在我胸口,把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抱在乳沟中,还细心地把小弟弟夹在屁股缝里。
雖是同一件道裝,同一個人兒,但今天的秦夢芸容色嬌媚、肌理晶瑩,不像昨日的矜持,冰肌雪膚更是微帶紅暈,眉宇之間頗有嬌羞之態,雖說看起來好似身上負創,容色之間卻是滿足多於忍疼,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現,避在簾後鬼頭鬼腦的不敢出來,呂家玲可也是過來人,有什麼不懂?放下了心的她輕輕吁了一口氣,看秦夢芸一幅羞的不肯見人的模樣,她忍不住輕偎著秦夢芸香肩,拍手嬌聲笑道,哎呀!我知道了,夢芸小姐是破了身子。
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,“我就是运气好点儿罢了,要论经验、
安卡希雅脸色微微潮红,因为承受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半弓着身子,如果不能使用飞镖,那么手枪弹匣的每一发子弹都显得弥足珍贵。
Mark拿出皮质项圈套在Jerry脖子上,铃铛叮铃作响,低语:“今天你是我的小宠物。